詹遠的副官是出了名的軟心腸,他搖一搖頭,想,聽說褚參軍自小隨公子一起長大,怕是從未分別過這樣長的時間。
況且,他吃慣了好米麵、住慣了好帳篷,突然落到這鳥不拉屎的邊陲,成日裡和一幫流民打交道,不習慣也是正常的。
思及此,他叫住了褚子陵:“子陵,你過來。”
褚子陵回過頭來。
副官把他拉到一邊:“不是叫你幹活,是好事。上頭剛剛傳來訊息,我們驍騎營,有仗打了。”
飲食不調、外加心情躁鬱,生出了滿口血泡和潰瘍的褚子陵,總算在幾日後擬好了一封信件,把鴿子放入了漫天的風沙之中。
數日之後。
這封信幾度輾轉,又攤放在了帕沙的桌案之上。
一雙綠色的眼珠盯著發黃的信紙,瞳色沉鬱,看不出它們的主人在想些什麼。
帕沙的副將已是極度不耐:“將軍!您還要信他的鬼話不成?!我叔父、吳將軍接連慘死,難道還不足以使您警醒?”
帕沙冷冷道:“戰死?吳宜春分明是蠢死的。”
他指著信紙上端,自言自語道:“……為何他還寫著給艾沙?難道他還不知道,艾沙已經死了?”
副將只覺頭大如鬥:“將軍,恕屬下冒犯,屬下實在不知,您對那褚子陵何來這等的信賴?!”
“人說上輩子殺豬,這輩子教書;我看我是上輩子殺人,這輩子教豬。”帕沙道,“實在不知,就閉上嘴。我不必向你交代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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