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白覺得自己開口求歡的樣子特別奇怪。
也覺得自己說這種莫名其妙的話特別奇怪。
他又不是女人,為什麼非要做女人應該做的事情呢?
換句話說,原本就不該承受這件事情的對吧,所以才要在這之前,做各種奇奇怪怪的行為,才能使得自己,被動的容納還有接受。
真的很奇怪呀。
像個變態一樣。
晏白越想越覺得自己奇怪。
但是“我是一團徹頭徹尾的垃圾”這種想法並沒有因此侵佔晏白的大腦。
畢竟如果自己是垃圾的話,自己身後這個人,也是垃圾呀。
他們是同類人。
晏白並不承認身後這個人是一團垃圾。
所以自己也不是垃圾了!
晏白對這個世界的認知,在某些時刻脫軌了,甚至一反常態的,連學長都沒有想起來。
梁硯名抿了抿唇,無聲的幫晏白把藍白色的圍裙脫掉,摟住晏白腰腹的手臂輕輕鬆開,在看到大理石案板上面已經開封的奶油袋子之後重又收緊。
晏白有些費勁的轉頭,睫毛蒙上一層水霧,眼尾被浸染的通紅,眼底溼漉漉的,疑惑的看著梁硯名。
他這幅樣子真是招人欺負。
又招人寵溺。
梁硯名情不自禁的揉了揉他珊瑚色的短髮,又傾身過去拿來了大理石案板上面的奶油袋子。
袋子用粉色的夾子夾住開口封存著,很是可愛,看起來剛剛開封不久。
“可以用這個。”
梁硯名的聲音壓的很低很低,和空氣碰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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