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謹言在聽說濟春堂的大夫來過之後,臉上是難以掩飾的錯愕,“大夫是說了什麼嗎?”
“不清楚,當時奴婢不在裡面。”
他的眸色逐漸變得深沉,像是無邊無際的深色海洋,面上依舊是風平浪靜,內裡卻已經掀起了滔天巨浪。他站在原地許久的時間,久到讓春景以為是不是時間靜止下來。
終於男人轉過身吩咐,“好好照顧夫人,不要向別人提起我問過你的事情。”
這是之前他經常交代的事情,春景卻敏銳察覺到有些不同,微微頷首慎重說:“是。”
隔天從宮裡面就傳來承恩侯遭受貶斥之事,原來是一大早有人上書,說是承恩侯爺私德有虧,寵妾滅妻致使先夫人病亡的事兒。這個理由委實由些扯了,世家大族裡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大家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誰捅了出來。偏生文人一根筆桿子將事情寫得誇張得不得了,彷彿承恩侯就是帶壞整個風氣的害群之馬,若是不加以處置便會讓整個大周都岌岌可危。
本來這事難以斷定,可承恩侯原配身亡,續絃偏偏是原先的妾室,這就成了一個鐵證。
皇帝本就對承恩侯府沒什麼印象,此時倒是對這種帶有□□的緋聞起了興趣,想看看是怎樣的絕色將江和豫弄得五迷三道,還被人捅到朝堂之上來。於是他點了江和豫出列,問:“你現在的夫人呢?”
江和豫已經是瑟瑟發抖,哆哆嗦嗦德說:“前段日子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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