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地庫光線昏暗,她據理力爭的嘴快速地張合著,碎碎念個不停,像又軟又彈蝦粉色的柔嫩旋渦。這張嘴裡說出來的全是馮殊不想聽的話,偏偏,夏知薔的模樣固執得可愛,腳一踮一踮,手指來繞去,連發絲都鮮活,渾身散發著才興起不久的恃寵而驕。
是驕,也是嬌。
馮殊深沉的眸子,在黑暗中隱現著不可忽視的光。
瞬息間,夏知薔被人猛地壓在了車門上,肩胛貼著冰涼的玻璃,冷意讓人止不住一顫。
一起壓過來的,還有馮殊帶著微薄怒意的唇,和溫熱堅實的胸膛。
若不是他貼心地將手墊在人後腦勺,夏知薔只怕要被這突如其來的力度給撞暈過去。
來不及張開的嘴已被人強行撬開,她只能跟著節奏仰頭,吞嚥,或是偏過臉來適應對方時刻變幻的角度,無孔不入地承受著侵襲,求問或是求饒的機會根本沒有,幾乎連呼吸都失去。
平時的他看起來太好說話了,尤其是從豐舟回來後,對她溫柔遷接近縱容的地步,以至於,夏知薔全然忘了這人骨子裡霸蠻的那一面。
最初的猛烈之後,馮殊的吻漸漸變得細,密,且實,時不時還會刻意鬆開些距離,輕柔地在人唇角啄著,再從喉間溢位啞得不行的一句:
“忍你很久了。”
也不知道是忍她的錯話,還是別的什麼。
綿綿春雨,絲絲入骨,直到脊椎都發軟,夏知薔化作一攤甜膩的糖汁,失去形狀,掛在了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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