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吹了兩聲,朝她眨著左眼:“這聲音,正配你的柳葉笛!”
池小秋一怔,也笑了起來。
離開柳安,並非沒有思念,京裡的日子全然不似鎮子上那般悠然親切,層層束縛難以掙脫,字字句句都藏著心眼,到這個時候,只有看見柳色,才能有些熟悉的安穩。
含著柳葉吹出的聲音清亮得有些逼人,同眼前蘿蔔發出聲響一合,倒是相得益彰。
池小秋這回拿著蘿蔔的力道都要輕許多,放在桌上也很愛惜,擦了手上的水:“先吃了這條魚。”
皇帝賜下的兩盒銀錠子成了池小秋的底氣,這幾日不少來尋鍾應忱的都被擋了去,可誰也不能總待在宅子裡頭半步不出,官舍屋子淺,抬頭低頭多有不便,租房子成了迫在眉睫的事情。
“南城太遠,東城太貴,可西城麼…”距離現下當值的地方還得不少路。
“先租在東城,一進便好,不必我們去看,尋了牙人就能辦妥當了。”
兩人正在敲定住處,卻有丫鬟往這裡來,急匆匆地:“這是周家送來的節禮。”
看見池小秋訝然神色,忙又補了一句:“確實只送了這一個。”
鍾應忱接過那盞燈來,高紙漏刻出的紋樣,在輕綃掩映下平添幾分微茫朦朧,旁邊一格扇字顯出清癯之姿。
是一盞青綠遠山藏字謎的夾紗燈。
鍾應忱按住第一句,慢慢吐出一個字:“由。”
第二個字多了譏諷:“仲。”
“由仲?”池小秋跟著念上一遍:“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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