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亦舒機械的搖了搖頭，“沒事，我不餓。”

“剛剛是凡哥打電話過來嗎？”

博文瑞點了點頭，“他很擔心你。”

崔亦舒並沒有接他的話，“那天，給警察發我定位的人，是你嗎？”

雖然很詫異崔亦舒是怎麼知道的，但博文瑞還是誠實的點頭，並沒有解釋什麼，他覺得，崔亦舒現在的狀況，應該引導她主動跟他說一些話。

“你那天在醫院看到我上計程車了？”然後就一直跟著她嗎？

博文瑞搖頭，“我那天不在醫院。”他輕聲嘆氣，罷了，告訴她也沒關係，“我在你手機和車上都安裝了定位，我只是想保護你，如果你覺得這樣做讓你反感了，我可以賠禮道歉。”

“人是你殺的嗎？”

沒想到她會這麼問，因為，這跟曾亦凡電話裡問的一模一樣，博文瑞搖頭，“不是，我……朋友發現了他的蹤跡，我就立馬報警了，應該是邵鯤的人先發現了他，把他殺死了。”

博文瑞說這句話的時候並沒有看崔亦舒的眼睛，因為，邵鯤那邊，也是他讓人故意透露的訊息，他們才能先警察一步找到眼鏡男，繼而將他殺害。

崔亦舒知道，博文瑞還有很多事情瞞著她，比如說，他怎麼碰巧會有朋友看到了眼鏡男。

“想不到邵鯤被抓走之前，還做了件好事。”崔亦舒冷冷的說道，“你是不是又要說我惡毒了？”

博文瑞心裡一驚，那些年他對崔亦舒做過的荒唐事再次浮現在腦海中，如果有時光機，他真想看一看那時候的自己，究竟是中了什麼邪，居然能對崔亦舒做出那些無法原諒的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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