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給史蒂夫他們複述了一遍情況而後說。

明明有實力卻沒辦法發揮，被威脅限制得死死的的感覺真的不怎麼好。

布魯斯他們明顯能感覺到車是七拐八拐的，哥譚某些地方曲折的道路佈局足以讓他們在五十平米的小地方轉悠上一個小時。

卡文很謹慎地繞了路，然而不說魏林這個有一統的，布魯斯和託尼光是憑藉自己的記憶也能推出個大致線路。

觀察周圍的事交給一統，而魏林則是專心觀察克里斯。

但是克里斯在車裡不是盯著他發呆就是看著窗戶外面思考人生，一個字都沒說。

到現在，魏林看出來的也只有克里斯似乎對他印象還是很深的而且抱有善意，還有卡文手下的一些人對他的態度很崇敬，是願意作為追隨者的崇敬而非只是下位者的尊敬。

而克里斯對卡文也似乎並不是看起來那樣恭順忠誠。

但對這種情感表露少之又少的人，魏林也不確定自己的判斷是不是正確。

車子忽然一個急轉彎，魏林看到他的身體因為慣性頭又向後仰，克里斯及時回神攬了一把，而後沉默著側靠著牆，把他的頭擱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魏林飄在身體一旁看著這一幕，忽然記起曾經克里斯也是這樣看似不在意，卻是第一個把虛弱的女孩護住。

他想相信克里斯心底仍舊有著善的一面，但他親眼看到對方冷漠殘酷地射殺了一個小男孩……不對，那個男孩當時的出血量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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