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圓房不成,婆婆一連幾天沒有好臉色,因為接受不了兒子無法生育的事實,便往死裡折磨阿蘿,原來顧著村裡的閒言碎語,頂多罵上幾句,現在卻時常拿著掃帚或是燒火棍往阿蘿身上招呼,且家裡所有的髒活累活全要阿蘿去幹,即便活都幹完了,也折騰出些事來,彷彿非得這樣,才能平復心中的憤怒。
阿蘿總覺得,自己或許哪天會被活活打死。
她是不怕死的,她只是不忿,為什麼她生下來要遭這些罪,被父母賤賣,被婆母凌虐,丈夫護不住她,連孩子也無法給她,這日子,這日子啊……唉,何時才是個頭。
夜晚,阿蘿整理好柴垛,打掃了廚房,又將公婆和志貴的尿壺尿盆涮洗乾淨,忙完所有家務,已是累得汗津津了。
她想洗個澡,卻發現缸底的水見了底。最近婆婆為了磋磨她,用水格外厲害,半天不到就要用掉一整缸的水,然後再使喚她去河邊挑水。
阿蘿摸了摸左肩上的傷口,那兒剛剛結痂,只能用另一側肩膀挑水了。夜路不好走,她身上又帶著傷,婆婆明顯是想叫她吃苦頭。
阿蘿心中麻木,正要出門,外頭傳來輕微叩門聲。
她狐疑的走到院門前,透過門縫往外瞧——
是馮婆。
阿蘿的心口一跳,忙向後望了望,公婆屋裡的燈已經滅了,兩人應該歇息了,只是不知道睡沒睡熟。
她放慢了動作,輕輕開啟院門,壓低聲音問外頭的老婆子:“馮婆,你怎麼來了?”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Edge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mobvista.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