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纓眉頭一皺,吩咐手下分散尋找。
手下們在一顆大柳樹下找到了兩個暗探,他們兩個都已經暈了過去,身邊還有潑灑的冰碗,蓮子、芡實、桃汁等等撒了一地。
魏采薇試了試鼻息,“沒事,只是暈過去了,應是有人在冰碗裡下了料。”
汪大夏突然竄出來,“這地方遠離魏大夫坐的看臺,他們如何監視?”
“你怎麼來了?待會還要決賽!”陸纓從昏迷的暗探懷裡摸出一個西洋望遠鏡來,“當然是用這個監視,靠的太近會被人發現。”
汪大夏舉起望遠鏡一看,果然如此,就連魏采薇座位旁邊一個熊孩子正在挖鼻孔都看得一清二楚。
這地方是個絕佳監視之地,遠離人群,還有樹蔭,以及,離賣冰碗的攤子很近,邊吃邊監視。
汪大夏把望遠鏡還給陸纓,“現在有兩種可能,第一是丁巫跑了,他還有同黨暗中協助。第二是有人對丁巫不利,把他從錦衣衛眼皮子底下綁走了。”
流放者在遣返途中逃跑,就是逃犯,可以當場擊殺!
魏采薇心急如焚,“丁巫不可能逃跑,如果非說他有同黨,那就是我。可是我當時就在看臺上,怎麼可能分/身往冰碗裡下藥,弄暈錦衣衛暗探?一定有人綁架他,而且早就盯上了,曉得錦衣衛在盯梢。”
陸纓說道:“定是綁架者喬裝冰碗攤主,先弄暈了我的暗探,再綁走了丁巫。可是丁巫一個大活人,如果被人綁架,一定會反抗,怎麼沒有路人覺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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