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到裡頭的賭坊,必須經過全是各種裸/男的澡堂子。汪大夏當時不知道她是女人,徑直帶她走進來。
為了查案,為了不暴露身份,她硬著頭皮穿梭澡堂,就當身邊那些人是一塊塊會呼吸的肉。
四年後,再次經過男澡堂,她更加淡定從容,把身邊的裸/男當空氣了。
到了地下賭坊,她熟練的藉著袖子的掩飾,將一錠銀子塞進跑堂的手裡,“賞你的,一個問題,那個瓦匠李員外前幾日來過沒有?”
這手法一看就是□□湖了,陸纓再也不復以前板正的模樣,沾了些汪大夏的痞氣和市井之氣。
跑堂緊緊將銀子捏在手裡,“來過,先是泡澡,然後賭了一夜,要了幾次茶水,一盤子炙子烤肉,還是和以前一樣摳門,贏了那麼多錢,一點打賞都不捨得給小的,小的辛辛苦苦去跑腿給他買烤肉,論理,找的錢歸小的當跑腿費,他全要走了,一個銅板都不給……”
根據跑堂的描述,那晚李偉和一個南方口音的商人賭紅眼了,兩人一對一搖骰子,賭大小,輸輸贏贏,打了個平手。
賭徒都是越賭越急、越賭越氣、打個平手也不可能點到為止,握手言和。剛開始都是少數目的慢慢押,熱一熱手氣,後來越賭越大,最後乾脆就是全押了。
全押的那一場,轟動華清池賭坊,所有賭徒都停下來,圍觀這場豪賭。
李偉贏了,將南方商人全部身家扒拉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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