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
明明已是深秋,怎麼還會這麼熱!
被熱醒的薛嬌睜開眼睛,她發現自己靠坐在床頭,映入眼簾是完全陌生的環境,她驚得站起來,手腕卻被拉扯得一痛。
她低頭看去,自己的一隻手居然被拷在了床頭的柱上!
“醒了?”
冷冷的聲音在屋裡響起。
她循聲四望,她看到了杜寒山。
杜寒山穿著一身月白長袍,好一個端方倜儻的翩翩君子。
假如忽視他那一臉惡劣笑容的話。
杜寒山懶懶地坐在一張西式沙發椅上,身前的桌子鋪了滿桌的畫。
他拿起一張畫對她揚了揚,冷冷嗤笑“我看你這畫工也不怎麼樣啊,還說從小學畫呢,我看啊你也是無心學習,整天想著挨操吧”
薛嬌熱得頭昏腦沉,一時難以反應,無法思考眼前的狀況。
杜寒山把桌上的畫攏了攏
“就這畫呢薛文鋒夫婦還當寶一樣存著,害我差點以為是什麼藏寶圖。嘖”
薛嬌氣血上湧,她勉力強忍,抵抗著熱潮“你哪來我的畫?”
“你仔細看看,我這有的可不止畫”
薛嬌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房間裡還有一個大桌子,堆了滿桌的東西她都特別熟悉。
她驚呆了。
那有父親的保險櫃!還有母親的首飾盒!!
怎麼會在這裡?
出事那天家裡所有值錢的物件,包括母親的首飾全都不見了。
現在全出現在這個房間裡,出現在杜寒山的房間裡!!
這代表了什麼?
薛嬌頭痛欲裂,聲音嘶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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