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歡腦子還沒回過神，又聽張子林面色沉重地說：“她手指今天動了。”

“什麼？”周清歡又是一震，感覺有些混亂，嘴唇張合幾下才追問，“她醒了？”

“沒有。”張子林拿起周清歡喝過的水杯喝了兩口，捏著眉心解釋，“我就是看到她手指顫了幾下，別的沒反應，醫生之前說如果她身體出現反應，那就說明情況在好轉。”

她的身體動了？那是不是意味著她即將甦醒？

周清歡興奮激動，可慢慢的又開始慌張，她在馮雅身體裡的時間並不長，所有計劃和報復都才剛開個頭而已，如果在餘下的日子裡，她突然哪一天回到自己身體裡，那還怎麼報復這對狗男女？

“雅雅，你別擔心，即便她醒了，我也一定有辦法離婚，我現在愛的人是你，我們一定會永遠在一起的。”

涼意頓時漫過嗓子眼，儘管已經領教過他的無情，周清歡還是忍不住問：“你愛過她嗎？周清歡……你跟她戀愛叄年，結婚叄年，你有沒有愛過她呢？”

張子林別開眼，“以前的事就沒必要說了。”

“不，我就是很想知道，你說你愛我，那會不會有一天你也會拋棄我？”

“怎麼可能！”張子林握住周清歡的手，“我承認剛開始是挺喜歡她，但沒多久就有了分手的念頭，她一點也不適合我，我也承認，後來得知她父親的人脈，又繼續跟她在一起還結了婚，可你不知道，我爸媽辛苦把我供出來，我這輩子一定要出人頭地，但這個世界太不公平了，單憑自己根本沒法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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