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留下的方唯捧著一杯香檳，裹著披肩和兩位股東聊著電影的製作，凌宇回到牌桌前，見盛嘉圖有些心不在焉地把玩著手裡的打火機，上前遞給他一支菸。

“你心情不好？”

盛嘉圖只將煙拿在手裡，並沒有點燃，他轉頭看一眼聊得熱火朝天的方唯那裡，又看向凌宇。

“那個電影，你是認真要拍的？”

“你什麼時候見過我玩票？”

“那麼你該明白，投資如此大的製作，交給那個小導演很有風險。”

凌宇也看向方唯，突出一個菸圈：“風險越大收益越高。”

“這麼自信？”盛嘉圖玩著打火機的動作一頓，認真的審視凌宇。

“對她有信心的不是我，”凌宇笑得像只狐狸，“而是剛剛離開的那位萬芷小姐。”

盛嘉圖的表情一僵，隨後他站起身，“那你們繼續聊吧，我先走了。”

凌宇也站了起來，將萬芷留下的披肩扔給盛嘉圖，“這種東西，還是你親自給人家披上比較好。”

盛嘉圖的臉徹底黑下來，穿上外套抓著披肩疾步離開了玻璃房。

凌宇送了盛嘉圖返回，就見到方唯雙眼迷離地盯著面前的香檳杯小聲地唱歌，不由皺眉。

“你們給她灌了多少？”

兩名股東冤枉：“叄杯香檳，她就把自己喝成這樣了。”

凌宇哭笑不得，“你們去玩吧，我來陪她。”

兩人如釋重負地離開，方唯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絲毫沒注意到周邊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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