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他又要因為自己的武斷,斷送她的前途?
岑長鋒注視眼前的人兒,從她的眉眼,到她鼻尖,再到她心口、手足,他心裡逐漸地平靜下來。
他眼神閃動:“去吧。”
鬱以雲興奮道:“好!”
然而,或許是書讀多了,她又有點傷感,說:“不管我們在何處,不管我們是不是換了身軀殼,我會永遠認得真君的,真君呢?”
岑長鋒看著她清澈的眼睛,說:“我亦是。”當然,他心下決定,他會去找她。
那一天,封閉整整八十一年的孚臨峰的結界,打開了個缺口。
鬱以雲與岑長鋒共騎一匹黑馬。
沿著斜坡,二人一馬緩緩從坡上走下,他們的側影映在湛藍的天空上,左上角日頭大盛,耀眼得令人忍不住眯起眼睛,一派光明。
鬱以雲眺望遠方,嘖嘖稱奇,眼兒到處飄,像只沒見過世面麻雀,嘰嘰喳喳說個沒停。
而岑長鋒只是聽著,偶爾應她一兩聲。
可即使只是騎馬,終究有到目的的一天。
在海岸邊,鬱以雲難得露出點愁緒,岑長鋒看著她,他伸出手,替她理順鬢邊的頭髮,她終於還是下定決心,盯著他:“我走了,真君。”
岑長鋒點頭。
鬱以雲上了一艘寶船法器,她屢屢回頭,岑長鋒巍然不動,終究,他又一次守著那匹黑馬,看她獨自登舟,飄到無邊無際的海上。
突然,她趴在船沿,朝他們一人一馬揮手,雙手籠在嘴邊:“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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