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寶綏冷眼看著,推翻了自己之前的想法。
唱作俱佳,阿瞞哥哥跟她比起來,當真是不夠看的。容甄更適合去戲園子。
她抿著唇,定定地看著地上那個哭得悲慼的女人有些想不通。明知朝臣都在外面聽得一清二楚,她還能放下身段顛倒黑白。若是換個面皮薄的人怕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蕭寶綏抬了抬眉毛:倒也是個人物,否則也不會屹立朝堂多年不倒。雖已撤簾還朝,仍是有些心腹追隨。
“娘娘……”蔣嬤嬤抹了把眼淚,緩緩搖了搖頭。
“這一切都是皇帝用來誣陷哀家的局。諸位大臣,哀家……”
“那你身邊的那個孩童是誰?”蕭寶綏看著一直跟在容甄身邊、眼神冷靜陰戾到可怕的孩子,伸手指了指。
“那是先帝四子瑞王家的小世子,正經八百的宗親。”楚悖嗤笑,“太后娘娘帶著位有資格繼承大統的孩子意欲何為?”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罷了。”蕭寶綏冷聲。
“哀家將孫兒帶在身邊承歡膝下有何不可!”容甄覆在地面上的手驟然收緊,尖利的指甲劃在地磚上,發出刺耳的聲音。
那孩童看了一眼容甄,撒開乳孃的手晃著小身子笨拙地走下臺階,一步步邁向明湛,“撲通”一聲跪下。
“淮兒給皇叔請安。”明淮一絲不苟地磕了個頭,仰起腦袋看向明湛,“容氏利慾薰心,為了一己私慾毒殺了淮兒的父親母親,只為將淮兒牢牢地握在股掌之間,做她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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