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地方上雖然逍遙自在,但遠離京城這權利中心,想要升遷便極其困難。
而殷序似乎是在德仁帝那裡掛了號,否則又怎會連在京城的資格都沒有。甚至有人斷言殷序以後的仕途大抵要穩定在地方上,很難有進一步的機會了。
再瞧瞧狀元郎的面貌,臉還是俊俏的不像話,可那似乎受了傷的後背也挺不起來了,時不時的因為疼痛呲牙咧嘴。精神萎靡,一看就是因為聖旨之事心中悲痛欲絕這才如此。
在路上難免有人同情於他,殷序也只能勉為其難的咧嘴笑笑。
太可憐了。
但也像覃幼君說的,朝中以清廉愛國著稱的幾位純臣坐不住了,他們都通讀過殷序的文章,言之有物絕對是個人才。他們這些純臣最喜歡有本事之人,可如今好好的人才卻要去地方了。
暴殄天物!
一時間純臣的摺子就遞了上去,就連楊閣老和錢閣老也紛紛進言,請聖上三思。
與此同時,打馬遊街過了,殷序一改讀書時的勤奮用功,竟每日出去飲酒,每回都是醉醺醺的被雲國公府的人抬回去。
更要命的是殷序喝酒時還喜歡拉著旁人說:“我命苦啊,我這等才華竟要去當個小小的地方官……”
如此種種,殷序的表演獲得了滿京城人的認可。滿京城無人得知殷序鬱郁,不滿德仁帝的聖旨。
而楊閣老等人的奏摺遞上去,卻被壓在德仁帝的案頭,若是有人掀開看看便知上面畫了鮮紅的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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