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方老爺子答應我的，我做到了，”女子一字一句，眼底，是他從未見過的清明，“方徵言，我們兩清了，如果你還想上我，這是最後的機會了。”

他的性格，白夢沁摸得太清楚。

多疑善變，喜怒無常，她越是激將，方徵言越是對她厭煩。

果然，男人放開她的手，似乎是嫌她髒一般，“別人用過的髒東西，我沒什麼興趣。”

轉身用腳尖在地上隨意找出剛剛簽過名的合同，而後當著她的面，一張張撕成了碎片。

“白夢沁，你這筆合同談成了嗎？好像資料不太對，恐怕是談不成了。”

“你！”看著地上的碎片，她目光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下一秒，便被男人狠狠拽住衣領，眼神中是警告的意味，“你最好明白自己的身份，是狗，就別想掙脫鎖鏈。”

說罷，便一把將她甩在地上，轉身給情婦打去了電話，當著她的面訂好了房間，口中說著調情的話。

等馮唐再進來的時候，屋內，只剩下白夢沁一人。

她的衣服有些狼狽，麻木的收拾著地上的檔案，不知道是不是他看錯了，白總監似乎眼眶紅紅的，好像是哭了。

“白、白總監，您還好嗎？”馮唐小心翼翼的問道。

“合同沒了，”白夢沁很不好，她不明白，方徵言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一直折磨她，不肯放過，“我和陸氏集團好不容易簽下來的合同，就這麼沒了。”

馮唐不明所以，但看著地上的碎片，和白總監帶著哭腔的嗓音，心裡不由的便軟了下來，“再籤一次就好了，合同嘛，都是要慢慢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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