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玉意點點頭,近日表弟過來探望她時,態度老是異常敬重,那是少年人特有的赤忱,活像她做了什麼了不起的事似的,滕玉意雖然不明白這“敬佩”從何而來,仍唔了一聲:“好吃。”
其實她早就忘了韓約能家的櫻桃饆饠是什麼味道了,但她隱約覺得自己吃過比這更好吃的饆饠。想到此,心頭忽有些恍惚。
杜紹棠高高興興回到桌前,坐下與母親和姐姐閒話。
滕玉意倚在屏風前的榻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
他們說起了幾月前那場宮變。
這件事她病癒剛醒時就聽表弟和姨父提過。
過後她問阿爺,阿爺比紹棠說得更為詳盡。事關皇室顏面,紹棠雖然大致知道來龍去脈,但遠不如朝中重臣知道得多。
阿爺告訴她,那是一場轟轟烈烈的宮變,險些一夕血洗宮闈。
淳安郡王的隱忍和謀略,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為了不引起聖人和成王的警惕,他從不像其他謀逆者那樣大肆收買人馬,而是在察覺彭震有反心之後,讓手下人慢慢收集朝中諸人與彭震暗中有過來往的證據。
彭震未必能成事,但只要彭震事敗,這些證據足以讓人滿門獲罪,淳安郡王便是利用這一點,依次拿捏彭家安插在長安的棋子。
以京兆府為例,彭震兩年前就舉薦過一位叫舒文亮的幕僚進京兆府做小吏,此人平素極不起眼,卻在一個恰當時機制造了一場邂逅,將自己貌美的侄女舒麗娘送給了鄭僕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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