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南喬素來是個最怕疼的,即使是在如何習慣也習慣不了。
喉嚨乾涸的似火炙燒,全身上下的骨頭就像是拆了重組一樣疼得人死去活來。天氣炎熱,腐爛流膿的傷口更是散發著濃濃惡臭,吸引著不知多少蚊蠅肆虐。
可是他不能死,他要是死了才真的是合了那些賤人的意。他裴南喬不但不能那麼輕易的死去,他還要活得好好的,總有一天,定要將他們徹底踩在腳底下。
五指成爪,死死扣著地面,滑過的地方帶動著一條條顏色或深或淺的狼狽血痕。上下牙齒緊咬不讓自己叫出聲來,一張臉早已疼得煞白無一色。
他要離開這裡,無論如何,他要活著!
只要活下去就能有無限可能,而這一切的前提是,必須活著!
六月二十四,陰。
今日無風,柳條蔫蔫無力,芙蕖無神自垂首。
著一身櫻草色朱子身衣,頭戴白玉簪的林清時閒著無事,隨意於街道處亂逛,手中抱著一大包新買的天香閣糕點。
一路上若是瞧見了眉眼生得清雋的小郎君,那骨子裡的劣根性卻是在如何都難以壓抑而下。偏生她人都還未做什麼,反倒是那小郎君先一步羞紅了臉,匆匆底下頭去,宛如她是什麼飢不擇食的登徒子似的。
時值七月,滿城牡丹花豔層層疊疊如花海蔓延。
一路行來誘人的吃食與各種新奇的小玩意都令許久未曾下山的林清時看得目不轉睛,只不過她在看人,人在看她,完全不知她已自成一道絕美風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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