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路過的同學按了林熠的腦袋一把,調侃道:“怎麼了熠哥,這麼頽?家裡破產了。”
要是換了平時林熠早就跳起來跟人家貧了,今天他卻只是笑笑沒吱聲,依舊靠著寢室的木頭門出神。裡面傳來陣陣雪水潮溼的味道,聞得他腿發軟,皮膚髮燙。林熠已經學了一些人體解剖生理學,他明白那是資訊素。他住院期間一直以為外面在下雪,其實都是蘇誠的資訊素味道。那幾天蘇誠原來一直在忍著反應在為自己治療,可是自己卻什麼也不知道。而且現在難受的換成了蘇誠,他卻什麼也做不了,接吻治療都不會,落得被蘇誠推開,坐在門口發呆的境地。
以前林熠真以為自己是又高又帥,家裡有錢,什麼都能玩兩下,自我感覺那是相當良好了。現在他才發現也有他做不到的事,他想幫蘇誠,卻只能在這裡聞味道乾著急。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寢室門開了,伸出一隻大手把林熠生生拽了進去,然後門又“砰”的關上。
“你好了?”林熠上下打量著蘇誠,彷彿首都國際機場的安檢儀。
“對不起,剛才推了你,屁墩兒挺疼吧。”蘇誠聲音平穩,臉上的潮紅已經消退,髮絲上還有暈溼的痕跡,顯然發情期已經消退。
林熠一看蘇誠沒事就回神了,誇張的說:“必須疼啊,都裂兩瓣兒了。”
“本來就是兩瓣兒的。”蘇誠笑笑,笑過又嚴肅的說:“下次再看到我發情,就躲遠點,別上來就親,不安全。”蘇誠渴望林熠,但是他想要的不是“治療”而是真正感情流露的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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