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正取著晾曬衣物,難以置信地眨眼,懷疑自己在做夢。他聽見女孩起床的響動,以為她又爬起來搗鼓死纏爛打才要來、他勒令女孩不準帶出門的槓動式步槍。但空氣中瀰漫的,卻是煎蛋與培根的香氣。
“早安,父親。”波本眼睛彎起,摘下大叄號的圍裙。
“你怎麼不叫老爹了?”他習慣性去摸女孩扎人的腦袋,卻被不留痕跡地避開:“您忘了?之前說我那樣喊不夠淑女。”金抓撓鬢角,好幾年前,似乎有這麼回事。當時女孩剛穩定人形,鮮再變回蝙蝠,就被正式帶出門,以學會和人交往,畢竟他深知自己是個反面例子。結果和幾個貧民窟的流浪兒踢了半天球,學回不少渾話。
“很好吃。”他誇讚,波本應聲笑得燦爛,主動收拾起餐盤。
金連喝四杯咖啡——每次還未見底,波本便給他續上。對了。他欲起身拿黏土飛碟。若是平日,波本見他有閒,定要胡攪蠻纏地求他教槍法。金不願拿活物作靶,做過許多模擬道具。
“我不練槍了。您說得對,我還有其他要學的東西。”女孩將他摁在木凳上,豬鬃刷沾滿剃鬚皂打出的泡沫,拂過他雜草叢生的下巴。失去一半視野範圍後更易瞄準,但難應付瑣事。比如刮個臉,劃道血口是常有的事。波本小時候抗拒他抱,嫌絡腮鬍扎人。每日剃鬚也就成了習慣。即使少了隻眼睛,常規仍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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