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曄霖給了顧傾國一個溫暖的擁抱，顧傾國的心裡一時間酸澀極了，眼淚不受控制地滾落眼眶。

“曄霖……”

酆曄霖笑笑，只是誰都能看出他的笑容中有多勉強和不捨。

“我有你給我的無憂簪，不論你到了哪裡，我都會找到你的，你忘記了嗎？”

“嗯……”

顧傾國噙著眼淚點了點頭，“那好，那我這就走了……”

“不論如何，我都會等下去的。”酆曄霖滿含深情地說道。

“對了！”

顧傾國突然想起了什麼，忙不迭地將輪迴界中尚在沉睡中的墨鱗取出，遞給酆曄霖。

“這個，你也許會用上。”

酆曄霖沒有拒絕，在之前瞭解過顧傾國經歷前，他知道兩條龍其實都是一直跟著他的。

若是這個平衡被打破了，那他也不知道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

“顧傾國，快些，時機到了。”識海中的溯回珠催促道。

顧傾國咬了咬嘴唇，看向酆曄霖的眼中滿是不捨與痴情，“我這次真的要走了……”

“去吧。”

酆曄霖當機立斷地轉身，雖然動作都果決，但誰都能夠聽出他語氣中所飽含的神情。

他當然捨不得顧傾國離開他！

但……

人力終究是有限的。

有些事情，是他們無法左右的。

顧傾國眼中的光彩黯淡了些許。

是時候分別了，只是不知道還有沒有回來的機會……

“走吧。”顧傾國對識海中的溯回珠出聲道。

“好的！”溯回珠立即應聲道。

下一刻，一種難以言喻的不適感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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