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聲很小聲,如果不是時離離的很近,幾乎都聽不到他的聲音。
似乎是疼。
時離一愣,“痛啊?!”
蘇執鏡抿唇,不說話。
時離低頭輕輕吹了吹,聲音不由自主的放緩了一些,用最古老的辦法哄著。
“吹吹,吹吹就不痛了!這麼大個人居然還怕痛,忍住啊,傷口要消毒的!呼呼……吹吹。”
吹一下,就撒一點酒精,吹一下就撒一點。
蘇執鏡微微低頭,就可以看到半蹲在他身邊的時離,微微嘟起來的雙唇。
粉粉紅,很潤。
眼睛很大,一本正經又認真的盯著它的傷口,動作小心翼翼的,彷彿生怕他疼了。
這樣認認真真的態度,
就好像,
他是世界上唯一可以值得重視的珍寶。
“還疼嗎?”時離抬起頭來問。
“嗯。”蘇執鏡從喉嚨裡哼了這麼一聲,也沒多說什麼,臉上又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
反而是把時離看的迷糊了,“看來是真疼了,呼呼,我多吹吹。我聽以前的老人說,傷口吹吹,就不會痛了。”
又低頭認真的吹起來。
吹吹,傷口包紮,每個步驟都小心翼翼。
她是真的在認真的做這件事,這也是時離身上的一件難得優點。
不管是什麼情況,她每次要做一件事的時候,便會全神貫注,不會分神。
就像是現在這樣。
蘇執鏡原本緊抿拉直的嘴角微微柔和了些。
似乎只要這樣,他就滿意了。
就會,
什麼都原諒她了。
見時離還在認真的處理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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