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路上，白蒼靈不知道是不是昨夜沒睡好，硬是在車上又睡了一早上。

她起身往窗外看去，高山重巒疊嶂，陽光明媚，往下看，還有一條大河，他們正在盤旋的山間。

“到哪兒了？”白蒼靈點燃兩根菸，遞了一根給趙闊。

“張家界，風景挺好的，看看吧。”趙闊接過煙，抽了兩口，“你似乎並不想快點到魔都？”

白蒼靈在放東西的地方翻了翻，翻出了一包牛肉乾，“的確不想。”

“為什麼？我看你和你哥哥關係不挺好的嗎？”

“開你的車。”白蒼靈趴在窗前，一邊嚼牛肉乾一邊看風景。

趙闊聞言笑了笑，“晚上得讓知處來開車，我扛不住。”

“那你去後面待著？”白蒼靈開啟車窗，秀髮被風揚起，眯著杏眼，丟掉菸頭，享受人間仙境的好空氣。

“在後面待著挺好，和畜牲說話比和人說話來的輕鬆。”

白蒼靈笑了笑，“是嗎，那你停車，我去後面和畜牲說說話。”

“行。”

姜知處一身沾滿牛糞，坐在角落裡抱著腿，當集裝箱被開啟的時候，姜知處差點哭了出來，他以為是白蒼靈心軟了。

“白紫…”

“給我打掃出一片乾淨的地兒。”白蒼靈皺著眉道。

姜知處立刻趴在地上，用手將自己身邊的牛糞全部擦乾淨。

白蒼靈坐了過去。

趙闊將集裝箱門關好，然後重新開車。

“你來這兒幹嘛？這裡很髒。”姜知處笑著問道。

“我來和畜牲說說話，你是畜牲嗎？”白蒼靈摸著一頭牛的腦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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