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遲了一點。】
王安石心力交瘁,鬚髮在短短數月見,花白了大半。
政事上的,家事上的,還有自己身體上的,到處都是問題,一個個重擔壓在肩頭。雖然腰背依然挺直,但面容中總是顯得幾分疲憊。
他的長子王雱,已經病入膏肓。
王雱即是他的兒子,也是他的學生,更是他事業上的助手。
不像背叛的曾布;也不像漸漸疏離的呂惠卿;更不像韓岡那樣,自己趟著一條路,只是接近,但永遠不會向著一個目標同行。
王雱是自己的繼承人,不論是在學術上、事業上還是本身的身份上,都是如此。可是眼見著就要白髮人送黑髮人,王安石即是再豁達,也難以在此事上超脫,心情總是沉浸在傷痛之中。
“王卿。”
“臣在。”
只是在朝堂上,王安石將自己的心緒深深的掩藏起來,表露在外的,還是一名言不苟合、行不苟容的拗相公的模樣。
對王安石的態度,趙頊先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該怎麼開慰。將此事放過一邊,他說道:“剿平交趾,勢在必行。今天又有十幾份奏章,說著平交的策略。不知王卿看了沒有?”
在打進廣西的時候,李常傑曾經四處散發檄文,說他們的進攻是弔民伐罪,拯救為新法所苦的大宋百姓。當檄文傳到京城中來的時候,還在朝野內外鬧出了小小的亂子,不少人私下裡說怪話。不過當李常傑丟盔棄甲的被王安石的女婿打回去後,這些閒言碎語一下就不見了,討伐交趾一下成了主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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