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一容側了下身,讓聶禎先進門。
帶上門後抱臂靠在門上,微抬眼看他,眼裡的不耐煩明顯。
哪有什麼鋼筆,聶禎從來就沒有鋼筆。
少了賀毅林在邊上插科打諢,聶禎看起來難得的有些侷促。
扯了椅子坐下又站起來,直直地對上賀一容的目光,又慌忙移開。
賀一容心裡也不是滋味,偏過頭去也不再看他。
一個多月沒見,好像是塵歸塵土歸土,再見面卻是這樣的尷尬。
可是隻聽到他的聲音,見到他的人,心裡的委屈與痛楚就瘋長一樣,纏的她渾身動彈不得。
她想躲,也有些不耐煩。
他去維和已是定局,她也不想把自己陷入苦苦等待的可憐境地。
她不會像媽媽一樣,守著一句“局勢穩了就來接你”等到自己抑鬱而亡。
或許有以後,她也期待有未來。
以後,且看以後。
賀一容覺得口中乾澀,想要灌一口冰涼的果酒,溫柔細密的氣泡抿在嘴裡上下跳動,她也能得了一瞬的輕快。
“陽臺怎麼封起來了?”
聶禎本想悄悄過來,雖然也不知道見了面要說什麼,可總想看她一眼。
走出陽臺卻看見那一排形式意義上做了隔斷的花盆,整整齊齊的擺在他家這邊。
新砌的磚,幾乎要迭到頂,真正意義上的擋了兩家相連的陽臺。
深灰色的石磚,水泥還半乾。
可能他用力踢一腳,這堵隔牆就會塌了。
可他根本沒力氣抬起腿,縮腰弓背,幾乎要落下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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