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儘管放心，我可是會好好養著你的。後宮中這麼多的宮人，多一個年老色衰的后妃，又不必花我什麼功夫。”

軟聲寬慰之後，衛蓁蓁繼續暗諷。

“閉嘴！”

“說不定我還會跟旁的男子生個孩子。到時候哥哥你若是還能討我歡心，我便答應讓那孩子喚你做父親，怎麼樣，我對你好不好？”

衛蓁蓁安慰似得吻在衛琅頰上，將假得不能再假的話說得跟真的一般。

本來她也沒想著隨口胡謅幾句就能將衛琅怎麼著。

畢竟衛琅臉皮有多厚，她是清楚的——此刻她也不過是想趁機氣氣他。

可身下男子的眼神陡然黯了下去。

臉頰上的潮紅似乎也在那一瞬間褪去。

他直直望向她，鳳眼無神，卻對上她的眼睛。

“原來你是想做母親的？”

男子聲音尚且暗啞，顫抖之中還透著情慾之色。

他握著她的腰將她壓向自己。努力讓他們的身體緊密相貼，不留一點縫隙。

而那雙鳳眼中的波光在昏暗的天光之下宛如淚水。

衛蓁蓁咽咽口水，繼續胡謅道：“嗯。”

“所以你是真的嫌棄朕。嫌棄朕不能同你······蓁蓁，原來你有這樣的心思。朕倒是低估了你。”

衛琅說不下去了，緊緊握著衛蓁蓁腰肢的手也慢慢鬆開。

從前他也不曾覺得血脈子嗣會是他心中的暗傷。他只是想著衛蓁蓁什麼都不懂，跟她糊弄過去就是。可此時她忽然提出來，倒讓他又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又做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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