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過後是歡樂的宴飲,因為此次並非大祭,宴飲也並不盛大,既沒有宴,也沒有飲,只是大家一起圍著火堆跳舞玩鬧、發情交配罷了,明日一早仍要早起勞作。
女女沒有參與,坐在廣場邊緣,聽著身後傳來的嘔吐聲。
從祭臺下來後,他便一直在吐,吐到吐不出來,就開始乾嘔,一副要把臟器也一起吐出來的架勢。
他這樣吐,搞得她也很難受,不止是肚子。
“別吐了。”女女說。
他就真的停下了,或許他也只是需要一個契機。過了一會兒,他拖著虛弱無力的步伐坐到她身邊,與她一同望著廣場中央燃起的篝火,人們手拉著手唱歌跳舞,有些性急的已經拉著一個或幾個同伴脫下衣服互相愛撫,還有人在一旁圍觀起鬨,比賽技巧。
在這地方,做愛也是為數不多的娛樂方式之一。
王瑾瑜不再看,轉而看向女女的手:“你的手還好嗎?”
女女有些詫異,當她成為巫的時候,很少有人在意她會不會受傷,不,準確地說,他們是不認為她會受傷,巫是神的使者,應當是無所不能的,如果不是,那她就不配當巫——上一任巫就是這樣被趕下臺的。
女女張開五指又合攏,有些腫,也有些癢,動作時有股灼燒感,但還可以忍受,“還好。”她的面板只是看著嬌嫩,其實早年是吃了一番苦的,那時手腳都是繭子,就算後來養回來了,皮估計也比旁人厚一層,所以能忍受很多痛苦,不過也有可能是她天生耐受力強,不然怎麼能活到今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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