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阮語絕口不提,她心裡還是不能忘記過去六年的事。
不可能忘記帶給她一切的那個男人。
哪怕周辭清不在眼前,他的一動一靜還是能牽動阮語身體裡每一根弦,彈奏出或歡樂或低沉的樂聲。
這是他許時風永遠也不可能做到的。
漆黑的高速公路上,許時風自己開車跟在救護車後,不是裡面沒有位置,單純是不想面對這樣的事實。
世上沒有雁過無痕的事,更別說周辭清於阮語是鐫刻的意義。
他真的能走進阮語心裡嗎?
但這種矯情的想法很快被現實沖刷一空,阮語癲癇發作倒地時可能是撞到了腦袋,病情突然加重,陷入昏迷,好幾次生命體徵驟降被送入ICU,求生意志極低。
剛又結束一次搶救,他和宋毓瑤各自倚在醫院的牆上,一個前俯,一個背靠。
都已經沒有眼淚可以供給發洩用途。
“我後悔和周辭清說阮語死了,如果不是這樣,他一定不會接受終身監禁,阮語也不會受到這樣的打擊……”
縱使他們都不想把這兩個註定捆綁的名字放在一起,但人為怎敵得過天定。
夜深時分,他回到病房,替阮語調好氧氣管,尾指不小心碰到她冰涼的臉頰,恍惚觸碰到的是一塊難以消融的厚冰。
冰冷一日不融化,阮語就無法醒來。
他俯下身,在她耳邊細聲說:“雖然我不知道原因,但周辭清的案件有了二審,你不打算起來關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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