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哽咽著主動說:“我以後不會那樣說了。”
鬱清頓了頓,覺得自己心上真的站了個無情的劊子手,拿著一把有點鏽的鋸子不斷的切割著他的心臟,那真是一場沒有盡頭的凌遲和折磨。
所以鬱清又嘟囔了一聲:“我也不想……我也不想讓你心疼我。”
這樣的感覺,實在是太過痛苦。
鬱清吸了吸鼻子,小心的將下巴放在裴予的頭頂,看著平時高他一截的男人弓著脊背埋在他的脖頸處,忽然覺著裴予是不是有點貓系。
看著高冷不好接近,其實稍微逗一逗,摸一摸,就會敞開了肚皮任由他揉搓——
就是這隻貓得是老虎了。
鬱清又問:“那…那後來呢?”
他忍不住想要知道:“那個女人現在怎麼樣了?還有那個你的……”
他想說你的父親,可鬱清實在是不想將那樣的人稱作“父親”。
雖然老道說的故事裡的確沒有裴予生父的影子,但一個婚內出軌、不做安全措施後又對虐待兒童視而不見的男人,無論是哪一條,都不配被稱作父親。
鬱清怨毒的想,他只希望這一家子全部都不得好死。
一個孩子,做錯了什麼?
憑什麼要一個孩子承受大人犯下的所有錯誤?
裴予沒有答話。
他不知道要怎麼告訴鬱清,裴合山在他佈置好了一切後手後,遭遇了飛機失事。
那架價值不菲的私人飛機上是裴合山和他的心腹,在飛越太平洋的時候,於空中炸得四分五裂,最後墜入了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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