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甜甜閃爍著閃閃發亮的大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再次對上他的視線。

“就……那樣，大哥都快三十了吧？我才不相信你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她看著他，奴了奴唇。

“快二七了。”顧凌謙輕聲道。

孫甜甜皺了皺眉，既有些難為情，也有些鬱悶。

這不是重點好不好？究竟他們有沒有？她真的很想知道。

“我的意思是……”她看著他，再深吸了一口氣，“你昨晚有沒有搞、搞我？我們之間到底有沒發生關一系？”

“算是發生了吧。”顧凌謙臉上除了有一絲絲的笑意，也沒什麼特別。

“發生了就發生了，什麼算是發生了？”孫甜甜也急。

他經驗豐富，是他的事情，可是……他應該知道她是從來沒有過，不是？

能不要這麼輕挑嗎？一點都不尊重人！

突然想起什麼，孫甜甜才猛地恍然大悟。

“對不起！大哥，我忘記你有那個……病的事情，對不起！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沒、沒事，我以後不會再提。”

“咳……”知道越說越錯，孫甜甜立即捂住了嘴巴。

要是他沒問題，事情肯定是發生了，算是發生的意思是什麼都做了，但，因為某種原因沒有到最後一步，是這個意思嗎？

她怎麼那麼笨，都沒想起來。

可能吧，在看到他的身體之後，她壓根不想相信這個事情。

明明看著好好的，怎麼就不行了呢？好可惜！

看著小丫頭一臉惋惜的樣子，顧凌謙真有些沒辦法表達自己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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