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昨晚見了周知,但是身體上的痛怎麼也轉移到了現實中來了?!
[喲,幾天不見,零零你怎麼這麼拉了?這是和男主完全搞上了?你這走路姿勢是不是沒用上我給你的護菊膏啊?護菊膏很靈的,海棠雙性嗯皮受都說好用呢。]
正當王六陵扶牆往樓下螃蟹走的時候,三陪一個開腔差點沒讓王六陵閃了腰。
【閉嘴。】
他實在沒臉說自己晉江疼從三陪話語中他得出一個結論:菊花疼似乎很光榮,但晉江疼,王六陵感覺對方肯定會狠狠地嘲笑他。
畢竟在男女關係中,男方要是敢說一句晉江疼,那他就不用混了。他眼下這種情況也差不多,總感覺說出來會丟一個很大的臉。
[兇什麼,我這不是關心你嗎。對了,男主是不是特別猛啊,比如十八釐米,一夜十次郎,金剛鐵鑽,打樁機公狗腰?你瞧瞧你這黑眼圈,虛得厲害啊,趕緊吃點韭菜鹿鞭補補,實在不行的話我給你借點龍陽十八式。]
王六陵:
雖然沒聽到王六陵的回答,但並不影響三陪的絮絮叨叨,[我聽說做受很爽,你爽不?不過我沒聽說過做受還腎虛,是不是你不行啊?]
是不是你不行啊?
你不行啊?
你不行。
王六陵:!!!
王大少最不能忍別人說他不行!
【不行個什麼,老子可是一夜二十次的男人!賀之州都被老子日得喵喵叫!】
[那你怎麼虛成這樣?]
王六陵:
[我懂,喜歡說自己是攻的人,十個裡有九個半是受,我就不拆穿你了,你開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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