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磊暫時放開楊倩,去把電視機的聲音調到最大,選了一個音樂頻道,立即,激烈的搖滾樂充斥在整個房間。
從衛生間拿其那把水果刀,再次回到客廳,楊倩也緩過氣來,她勉強爬起來,半跪在地上,眼睛盯著面前的地毯,大口的喘著氣。
站在楊倩跟前,王磊眼裡閃過一絲悲傷,伸出一隻手抓住她的頭髮,往後一拉,楊倩被仰著脖子拉扯望著天花板:“說吧,怎麼回事?”
終於,楊倩看了王磊一眼,眼裡的神色非常古怪,有哀傷、有憐憫、有憤怒,各色情感交織在一起。
“我什麼都不會說的,咳咳、咳咳”這就是楊倩的回答。
王磊很清楚,楊倩跟隨自己有一年多時間,一直都沒有動手暗殺自己,偏偏等到來參加這個什麼情報交流會的時候動手,那一定是會場上有人給了她指示。
沒有什麼心軟,也沒有什麼日久生情下不了手,既然動手殺自己,那就是敵人,要不是自己運氣好,現在估計比她還慘,王磊很明白這個。
抬起手,一刀插在楊倩的大腿上,一絲鮮血沁出來,楊倩痛得大叫一聲,面容扭曲,她死死咬住嘴唇,已經咬破了面板。
剛剛積蓄了一點力氣,這一刀下去,楊倩頓時感覺渾身上下疲軟無比,力氣順著刀口往外洩,再也沒有了反抗的精氣神。
“我只問最後一次,誰聯絡的你?”王磊的語氣更加冷漠。
“對不起。”抬頭望著王磊,楊倩微笑著,眼裡很平靜,死在王磊手裡,她可以接受,畢竟,這是自己背叛了這份友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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