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斯傾說到做到,第二天他又來到了唐阮的甜品店裡,點一份咖啡和紅豆麵包,搬來他的膝上型電腦,坐在店內的某個角落裡,一聲不吭,但存在感極強。
唐阮私底下聯絡過安橘,問她的意見。
安橘十分費解道:“你說他是不是被人奪舍了?是他有病還是我有病?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當初他多次拒絕我,這都兩年了,我好不容易要把他忘記了,他又跳出來沒事找事,他怎麼可能喜歡我!也許他有初夜情節?”
就像唐阮在嘉鎮錄節目看見黎逸飛一樣,整個人都是懵的,有點懷疑他是不是喜歡自己,又覺得自己自作多情,想跟他疏遠,又避不開他的好意,總會在他的溫柔中迷失,怪自己矯情。
“那你還喜不喜歡他?”
唐阮只問了這個問題,如果不喜歡,不會在喝醉的時候叫他的名字。
她喝醉的時候也會很想黎逸飛。
安橘嘆氣道:“喜歡他太累了,我不能總是圍著他轉,為他的某個眼神沾沾自喜,我也很害怕重蹈覆轍,我的本能會保護我不再去觸碰危險體,老實說我在首都最輕鬆的記憶就是你跟戚伶伶,還是不要喜歡他了比較好,太疲憊了。”
當年薄斯傾的拒絕不算殘忍,他從未對安橘動過真格,可正因如此,安橘就覺得自己還有希望,最後失望時她得到的痛苦會高出無數倍。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安橘為了喜歡他已經耗費了太多精力,想方設法打聽他的住所,待在他會經過的地方,一次次期盼,一次次落空,到最後什麼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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