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她還是被李崇讓連哄帶騙地用手幫他弄出來,她最見不得美人垂淚,況且,李崇讓真真長在了她心頭上,明知道他在裝可憐,還是忍不住順著他。
日子倒也還算平淡,他們親近了許多,卻都心照不宣似的沒開口說破什麼。李崇讓送來了個錦盒,裝了縷玉轡紅纓,說是要她系在槍上,每每琅琅環轡響時,便能記起他。
她時常陪著他修書,少年喜靜,伏在案前捧著書卷,撩袖硃批時,她便開始嘰嘰喳喳地鬧,比起翠鳥鳴柳,有過之無不及。
她同他從北疆的大漠落日聊到小軍士的相思糗事,她趴在案邊,眸色清亮,“李崇讓,你一定得來塞北瞧一瞧,那才是我的家。你會不會騎馬?不會也不妨事,我去給你找一匹溫順的小母駒,再不行我帶著你騎,月牙泉實在太大,你不騎馬繞泉跑一週的話才不會懂它的美呢。我還得帶著你去看星星,你不知道,大漠裡的星星特別閃,天剛黑的時候沙子還有些溫,晚風吹著涼絲絲的,你躺在沙子上抬頭看滿天的星光,星星比林子裡的火金姑還多,便什麼煩惱都沒了…”
少年就靜靜地聽著,時不時翻頁,笑看著明蘿一邊說一邊滿屋子走來走去。恨不得此時就能著錦衣,緊韁繩,強擄了他去做“壓寨夫人”。
就像說這些話時她的心,哪能是四面牆能錮住的。
她有時喜歡逗他,看著他耳根緋紅才算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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