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用去找“姬無月”的麻煩,也不需多問,就把殿外等著的那個人拖出去打,狠打,不是還欠著二十板子麼,欺君,二十怎麼夠?百杖也不為過。
打到受不住了,都不用問什麼,他自己就主動認了。
可那是楚珩。
是自己放在心頭上的人。
他就算是有百般怒氣,萬種手段,也不捨得往這個人身上用一下。
但只要一想起他肆意欺瞞自己,凌燁心腸裡就牽起無限的傷苦和憤怒。
凌燁知道楚珩沒去偏殿,此刻就在外面。
他想等,那就讓他等著。
反正自己是不會見他的。
凌燁面無表情地想。
*
敬誠殿外,楚珩站在月臺上,等了許久見殿裡始終沒什麼動靜,他想了想,從寬袖裡拿出了一隻荷囊,裡頭裝著刻刀和那枚“山河主人”的羊脂玉私印,他從明承殿來的時候一起帶過來了。
羊脂白玉雖然看似溫潤,但實則質地堅硬,內裡剛強堅韌,不易落刀。這私印斷斷續續地篆刻了幾日,“山河主人”四個字雖已經基本成形,但還需要再雕琢一番,側面題的小字也還沒刻好。
楚珩將私印放在欄杆上,往掌心裡呵了口熱氣,揉了揉手指,握住篆刀小心仔細地刻了起來。
只是這一刻一等,就到了酉時,階前已經要下霜了。帝都臘月的天格外酷寒,殿前請罪的幾位兵馬司指揮使在簌簌寒風裡從午後一直跪到現在,又冷又懼,個個都是面無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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