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半夜接到楚珩在鹿水出事的訊息的時候,都不知道怎麼迎來的第二天天明。那種湮沒整個人的重重寒意和懼怕,再也經不起第二次了。
確實應該教訓,不看皇后儀典,他都不知道他有多重要,身份一暴露就亂跑。要是自己真會因為這個就不要他,兩年前剛知曉的時候就不要了。亂跑就該鎖起來。
區區一條金鍊當然鎖不住大乘東君,但是凌燁卻足可以鎖住楚珩。
楚珩愣愣地望著凌燁走出殿外,再低頭看著手上的儀典——
記下來?
不是禮物嗎?
沒見國史上說還要背的啊!
這麼一厚冊子,哪裡是什麼儀典,分明是要給他立規矩!
好傢伙!哪有這麼慘的皇后?
他才不背呢,就不背!看都不會看!
楚珩恨恨地將那鏈子在床上摔了兩下,但卻沒再用力扯,只發洩似的將床上的枕頭、錦被都扔到了地毯上,手邊的皇后儀典被他拿起來剛想一併往地上扔,指尖忽而一頓,又收了回去,抱在懷裡。
儀典封頁上的金飾觸到胸膛,楚珩冷不丁地被冰了一下,一低頭,這才想起來自己還不著寸縷呢,不由紅了紅臉,又憤憤地把剛扔到地毯上的錦被拾了回來,抱著掩在身上。
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楚皇后側身躺回床上,將儀典放在枕邊,早膳也不吃了。早把在鹿水時自己說的“帶回來教訓”拋到了腦後,絲毫沒有犯人的自覺,一門心思的生悶氣,等皇帝低頭來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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