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殊面帶微笑的離開，好像剛才過來潑人的不是她一般。

眾人：“……”不愧是大佬。

宋曼：“……”她剛才在幹什麼？

明殊回到休息間，臉上的笑容淡了幾分，但還是能看出來笑意。田園大氣都不敢喘，更不敢說教明殊，偷偷給艾琳姐發信息。

今天姜念姐太詭異了。

明殊那邊卻在和系統講話。

“我剛才表現得怎麼樣？”

【你應該潑她的臉。】和諧號給出建議。

明殊目光變了下，半晌才道了一聲，“真沒看出來你是這種系統。”

和諧？

和諧什麼鬼？

【我的任務是輔助你獲取仇恨值，給你提供的意見，自然是如何讓對方更加恨你。】

明殊食指摩擦唇瓣，眉梢間都染上了盈盈笑意，渾身氣勢異常柔和，讓人忍不住生出親近之感，無害極了。

然而和諧號知道，面前這個人，根本就沒這麼無害，即便是她殺人的時候，她的情緒都沒多大的波動，永遠保持著笑容。

……

寧可清滿心狐疑和憋屈的回到休息室，她和別人共用休息室，此時她狼狽的回來，同休息室的陰陽怪氣諷刺了兩句。

寧可清看她一眼，壓下眼底的陰鬱，沉默的去更衣室換下髒衣服。

她看著鏡子的人，臉色微微沉了下來。

今天的事太出乎她的意外，姜念為什麼要針對她？姜唸對誰都是笑臉，可拍戲已經有一段時間，也沒見她和宋曼有特別親近的地方，今天怎麼就突然給宋曼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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