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玟看了他一眼,道:你讓人把聖旨擬好了?
嗯。蕭玄謙道,散騎常侍溫瀚宇草擬。我看了一遍。
若是在京中,這事應該得有中書省中書監的參與,但畢竟不在皇城,一切從簡。謝玟聞言起身,坐得更端正一些,他的暈車症狀在路途中慢慢消退,也許是剛開始暈得太厲害,反而適應了。
他道:講給我聽聽。
蕭玄謙道:寫得大概意思是,我為皇子時,在外遺有一女,這個訊息傳到京都之後,您作為本朝最受信任、我最珍重的大臣,領密旨尋找皇室遺孤,所謂病終,是為了保密和隱蔽、不讓皇女受到反叛勢力的威脅老師覺得可還圓得過去麼?
謝玟一聽就知道這人是在這兒蒙傻子呢,但這說辭應對一些離政治漩渦很遠的地方官員、或是平民百姓來說,已經算是可以搪塞過去了。他瞥了小皇帝一眼,道:童童跟我長得這麼像你讓那群善於揣測的文官們怎麼想?
我的態度還不明顯麼,我說是皇家血脈,就是皇家血脈。蕭玄謙摩挲著他的手指,他們的想法,並不重要。
謝玟道:果然是聽不進去諫言的暴君。
蕭玄謙立即改口:你覺得不妥嗎?我聽你的。
謝玟並不是童童真的親生父親,他對這個小女兒在外的血脈歸屬沒有意見,而系統自己也對此沒什麼感覺,她又不是人類,對這方面根本不關心,反正她也只會粘著謝玟。
謝玟對小皇帝這種忽略群臣百官的過分行徑稍稍不滿,耳提面命地囑咐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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