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之傷以藥物同時日養之,患者方能愈之八九,但這邪熱之慾僅憑一人之耐力斷不能疏解半分。
榻上之人的血堪堪止住,暗遊於體內的淫毒卻了無制衡,因其服下了回血內丹,肉體續上了氣力,毒氣因此得了滋養,效力更甚。
柳阿巳重又施針,然每每有了起色,不留片刻,這燒熱便繼以拏風躍雲之勢席捲重來,且那溫度愈發滲人,到了最後,竟逼得傷患肌理滲血,再未見褪勢。
當真棘手。
柳阿巳忙以浸了水的巾帕擦拭他的軀體,復又換藥包紮,以求傷者軀體乾爽,不受汗液感染。
如玉般溫潤的手帶著溼帕撫過男人的面,床榻上的人像是受困於炎炎大漠的旅人,於旱渴瀕死之際抿嚐到了點滴冰涼甘霖,他哀乞地以頰蹭了蹭柳阿巳的手背,英眉緊蹙,先前的冶雅之氣已是蕩然無存,此刻的他只是被慾望所囿的狗,卑微地渴求更多。
可憐見的。
她小心捋開男人額間浸溼的發,她看著他痛苦的神情,聽著他哀慼的喘息。
漠北百姓尊她這異鄉人為“靈醫”,可她柳阿巳終歸只是一凡胎肉體,她憐憫為病痛所折磨的眾生,竭力醫救,卻看不淡生死。
而他也不應死,她知道如何救他。
只是這法子需得揭開她尚結痂的傷疤,那道她奮力躍入火海,以炙烤之痛療愈靈肉膿瘡的疤。
然,她終究是柔軟的。
柳阿巳扯下男人的褻褲,那腫脹的一團離了束縛,愈發高昂立起,素手裹上柱身,指尖略過囊袋,女人的拇指摁了摁已滲出透明液體的鈴口,隨即聽得男人一低沉的呻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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