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跟她說,但司綰就是覺得不能。
兩道細弱柳葉的黛眉緊促在一起,表達著司綰的不情願。
陸承沢也只是先唬她一下,沒打算當下就這麼做,“那這兒留著以後我給你開苞,不許讓別人碰知道嗎。”
比起即刻就將她的每一寸佔有,他更喜歡慢慢調教。
肥肉若是一下吃下口,多少有些膩,得慢慢地吃才更能品出滋味兒。
司綰看了看他,忍不住問出了心中好奇已久的問題,“你怎麼什麼都懂啊,你以前……是不是玩過挺多女人?。”
說吃醋算不上,只是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虛榮心,比起做“之一”,自然都更想要做“第一”跟“唯一”。
陸承沢懶散地橫了她一眼,沒好氣兒,“沒有,只玩過你一個。”
司綰鼓了鼓腮幫子,細指撫過他優越的下線條,慢幽幽啟唇:“可你好像什麼都知道。”
不僅什麼都知道,而且相較於顧霄與聿馳的生澀,他算得上高超的技巧手法以及脫口而出的騷話,簡直像個見慣了風花雪月的情場老手。
男人滿臉的波瀾不驚,理直氣壯地坦誠道:“我只是好色點而已。”
閱片量比常人多一點,實踐起來比更加嫻熟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言罷,深埋在璧肉裡的陽具又鬥志昂揚地在陰穴裡瘋狂肏幹起來,以九淺一深的方式開疆擴土,奮力的程度恨不得要將兩顆囊袋也一塊塞進司綰體內。
被情浪淹沒的前一秒,司綰還不忘用“你竟然是這種人”的眼神鄙夷著陸承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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