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吃完藥,藥效讓他感到睏倦,但是蔣閆不想睡覺。
他是不敢睡,夢裡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他害怕夢中瘋狂的母親,也害怕一旁冷漠的父親,更害怕再一次感受那熊熊大火慢慢灼燒自己時的痛苦。
他伸出手慢慢地捂住自己的雙耳。
他不是聽力受損了嗎,那為什麼,母親的尖叫聲還是會一聲一聲傳入他的腦海中,久久不散。
這種痛苦,要多久才能擺脫呢?
他是不是真如夢中母親說的那樣,本就不該活著呢?
這樣苟活著的自己,不正是人人所厭惡的嗎?
從出事到現在蔣閆也察覺到了的,他已經被折磨得精神出問題了,他時常感覺到自己已經是死了的,靈魂體會過了煉獄的痛苦,肉體又怎麼還能體會到快樂呢?
但是他不敢在溫北面前表現出任何異樣,他只能強迫自己努力地在溫北面前表現得平靜如常。
絕對不能讓溫北察覺。
蔣閆抓緊被子,力度大到蒼白的手上青筋盡顯。
到最後蔣閆還是扛不住藥效,緩緩睡去,但還是如往常一樣,逃不過被噩夢驚醒的命運。
但好歹還是睡了一會兒的,醒來的時候已經天亮,溫北也來了。
蔣閆從床上坐起來,溫北剛好打水回來,見蔣閆醒了,溫柔地笑了笑:小閆醒了?
第16章:第十六坑
他走到桌子旁放下水壺,看見蔣閆,滿頭的冷汗,忙問:怎麼滿頭都是汗?哪裡不舒服?
蔣閆這才發現自己頭上全是做噩夢出的冷汗,怕溫北看出來什麼,連忙搖頭:沒事。頓了頓繼續說道:只是有點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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