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厲笙的業務能力毋庸置疑。

疑惑之處，他總能恰到好處的解答，費解之處，亦能察覺到不妥，及時給予糾錯指正。唐寧在他的指導下進步神速，連培訓班的老師都十分驚訝。

唐寧確實很有靈性，但她缺乏系統的訓練。在此之前，她弱項不少，在班上也只是中等成績。但自從斐厲笙回來之後，幾個弱勢專案有了明顯的提升，能力飛躍式的提高。

斐勵笙回來西京，也住別墅，但能給唐寧開小灶的時間不多。

除了剛回來的那幾天能勻出點時間之外，唐寧就很少能再見到他。

雖然同處一室，起居時間卻總是錯開。聽助理說他在西京參加一個大型活動，需要提前彩排，十分辛苦。

唐寧依舊每日由司機接送去培訓班上課。

但這幾日出門，總能看見一輛黑色賓士跟著她。下課時，那輛車也在，車裡的人看她上車，開車，那輛車便也點了火，跟上來。

劉伯，後面那輛車是不是在跟著咱們？

唐寧從後車窗望出去，那輛車的遮光板擋住了司機的臉，但也能看出是個中年男人，車後座應該有人，唐寧卻看不真切了

沒有吧，大概就是順路。劉伯看了眼後視鏡，眼睛收回時卻在唐寧臉上略過一道，聲音無論怎麼聽都顯得有點虛。

唐寧臉上一頓，只坐直了身子，不再做聲。

那輛車很明顯在跟他們，而且這麼多天，劉伯不可能沒發覺。只有一點可能，他認識跟著他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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