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司惟正將人連被子一起抱起來, 聞言笑了下, 指腹撫過她頸邊的吻痕:“小騙子,說沒力氣了還能注意到這個。”
紀箏連個指甲都懶得抬, 弱聲反駁:“我又不是瞎了……”
她渾身都是粘膩的汗, 頭髮沾了一點,不舒適地皺眉:“空調關了吧,熱。”
四月天空氣不冷不熱,周司惟卻偏偏方才順手開了空調的暖氣。
周司惟輕鬆抱著她往浴室走,隨口答:“洗完澡再關,出汗容易感冒。”
紀箏本想再辯駁兩句,奈何熱意抵不過又累又困的勁頭, 慢慢打了個哈欠, 從始至終都沒力氣睜眼。
浴室熱氣氤氳,她泛紅的肌膚緩緩被霧氣蒸騰地放鬆下來, 半夢半醒的觸感裡, 能意識到周司惟在細緻地幫她潔淨每一寸, 他吻過的肌膚。
睡覺之前, 迷迷糊糊間, 紀箏指間原本摘掉的戒指被重新戴上, 冰冰涼涼的,甚為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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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熹光從窗簾未拉實的縫隙中透出來,細長的光喚醒了紀箏身為打工人的生物鐘。
屋子裡很暗,床頭一盞琥珀色玻璃暖光燈,山巒的造型頗為獨特。
記憶後知後覺闖入腦海,紀箏這才意識到周司惟昨晚似乎是抱著她換了一間臥室睡。
她動一動手指,渾身的痛感像被火車碾過一般,從肌肉痛到神經。
回憶起再往前一點的情形,真是作死啊,明明爬山腿就夠酸啊,她還要上趕著再把自己送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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