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聞慶笑了笑點頭，“是，小的承蒙郡主抬愛，萬分感激。”

魏穆冉打量看著陶聞慶，陶聞慶雖低著眼，但眼底亦是有著不淺的情緒。

“既郡主執意要留你下來，讓你留下便是，但你要記住，郡主是主子，你是下人，郡主一向心善待人寬厚，但無論郡主如何信任你，待你好，你始終要記住自己的身份，不可逾矩。”

“是，小的明白。”陶聞慶應著聲。

“郡主年紀小，膽子小，前兩日之事，日後休要再有一樣之事發生，你的那些故事，自己知道便好，無需同郡主說。”魏穆冉冷聲。

陶聞慶低著的眼微微掀起幾分，餘目望著眼前人，“郡主是心善，所以聽了小的講的故事，對小的心生憐憫，小的聽聞那日後郡主起了噩夢，也著實詫異，小的所述故事，會令人心生憐意，但並非鬼怪之談，小的猜想，郡主起噩夢會不會是別有所因？”

一句別有起因令魏穆冉眼色明顯一變。

陶聞慶看見魏穆冉變化的眼色，忙聲道：“小的多言了，望將、軍恕罪。”

魏穆冉冷目凝望盯著陶聞慶，許久後，才慢慢收回目光，轉身離開。

魏穆冉離開後，陶聞慶繃著的臉色慢慢落下，再起的是一抹沉思。

——————

臨安城的初雪落下後，緊跟著的落雪便是一日接一日，偶有停歇，但冬日之氣已是在臨安城瀰漫開來。

“今年的冬日似要更冷些。”

“是呀，是要比去年更冷，郡主，你看這個好不好？”翠蘿拿來一對小巧的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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