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芮芮和禾父禾母回到城市裡之後，禾母第一件事就是帶著她去醫院做檢查。

“你懷孕了，胎兒目前已經快一個月大了。”

禾芮芮接過醫生遞過來的診斷書，指甲死死地掐住這張白紙，望著上面寫的字她只感覺兩眼一黑。

算算日子，這個孩子應該是上次在鎮上開房時候懷上的，她被內射太多次又沒有吃藥，懷上簡直太正常不過了。

“醫生，請問現在就可以做流產手術嗎？”

禾母趕忙在一旁詢問。

醫生眉頭緊皺，語氣不算太好，“年紀這麼小就懷孕，墮胎的風險是很大的，不想要孩子為什麼不做措施，不知道這樣傷身體的嗎？”

“是是是，您說的是，但這個孩子我們實在是……”

“謝謝醫生，我知道了。”

禾芮芮打斷了正在說話的禾母，拉著她就出了就診室。

“芮芮，你幹嘛呢，我正跟醫生商量事情你把我拉出來幹嘛。”

“沒……我只是，一時接受不了……”

禾母嘆了口氣，摟著自家女兒，在心裡默默地流眼淚。

“先回家吧。”

禾芮芮回到家之後就精疲力竭，躺在床上朦朦朧朧地睡著了。

夢裡，她看見禾剛一邊牽著她一邊摟著她的腰，而她則是挺著懷孕的大肚子甜蜜地依靠在他懷裡，兩個人一起感受著肚裡寶寶的動靜。

但是下一秒，她的眼前就變得漆黑一片，一個渾身沾滿了血的小嬰兒嗚嗚地哭泣著朝她爬過來，“為什麼要打掉我？為什麼要打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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