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去了營棚,在外面,花稚就聞到噁心的腐臭味,很衝,很難聞,她全靠憂生身上的異香續命。
屍體已經開始發脹,長得很普通,普通到她不能確定自己有沒有見過他。
花稚憋著氣檢查屍體,還好她推理劇看得多,她看出了問題,“這男人不是自殺,召集所有人,我要給自己洗清冤屈。”
旁邊的軍醫很是驚呀,“你怎麼知道他不是自殺的?”
花稚捏著鼻子衝出棚子,“待會說。”
副手很快就把全營的人召集到習武場,屍體也抬到了場中央。
因為她空降要位,現在又猥褻了自己的同袍,還令同袍自盡,一時間,上下所有兵官對她怨聲載道,但敢怒不敢言。
陸秋離走近她,“文碩換藥是大罪,但他已經認罪自縊,何況是你輕薄在先,請你饒過他的家人。”
這話不單坐實她輕薄的罪名,還把她說得得理不饒人,連其家人也不放過。
不是花稚先入為主,就憑那陰戾的眼神,花稚認定這個陸秋離不是好人,對自己有很強烈的敵意,只不過,就算她是真兇也可能借刀兇人,無法直接處置她,只會傷及無辜。
花稚無視她的存在,走到屍體前面,“他不是自殺,而是被殺,他脖子上有兩道勒痕,他是先被勒死,再吊上去偽裝成縊死。”
與文碩交同的戰友上前認真觀察勒痕,的確如她所說的是兩道重迭在一起。
陸秋離又問道,“兩道勒痕,又怎麼分先後,說不定勒痕是後面刻意弄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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