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句把顧千行抱緊，誰也看不到誰：“幹嘛啊。”

顧千行：“隨時叫我。”

餘句低聲：“哦。”

餘句不知道顧千行說的隨時叫他是要叫什麼。

聽不懂，分析不懂，他沒腦子了，瞎應。

餘句就這麼緊緊抱著顧千行，也把頭埋在自己的手臂和顧千行後背的的間隙裡。

悶的慌，雙眼緊閉，胸腔也在發力。

這個時間好長，怎麼沒有盡頭。

餘句雙腿懸空不著力，在好幾個時間點，他都想阻止顧千行。

好像是不適，但好像又不是。

但最後，他做的只是一直趴著，深深埋著，艱難呼吸。

再次抬起頭，可能是眼睛壓得久了，眼前黑了一片，好半天才能看清。

他整個人軟趴趴的，手也要掉不掉的。

顧千行給了餘句好多時間，等他休息了足夠了，才壓著顧千行的肩膀坐起來。

然後他見顧千行低頭了。

餘句吸一口氣，趕緊把顧千行的眼睛捂住。

顧千行笑了一下，但沒有說其他。

餘句：“你手拿開。”

顧千行不僅照做，還做了個投降的姿勢。

顧千行：“可以了嗎？”

餘句：“你不要用這種……”

調戲的語氣和我說話。

顧千行問：“不要什麼？”

餘句：“沒事，你不要說話。”

顧千行拉好長的音：“好。”

很快，餘句又感覺哪裡不對勁了。

於是他舉起另一隻手，把顧千行的鼻子嘴巴都堵住。

顧千行低聲笑了起來。

因為嘴巴被捂，顧千行的聲音悶到不行，也沉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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