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薄言和胡知回到寢室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
胡知直接進了浴室洗漱,浴室隔音好,一聲關門聲後,外面幾乎一片死寂。
宋薄言沒開燈,就站在那一片漆黑之中。
在今天之前,宋薄言從沒想過池清霽會在這麼一個小小的酒吧,唱歌的同時還要負責和臺下的顧客插科打諢開玩笑,暖場烘氣氛。
這些事她已經很熟練,每一首歌的間隙都看著臺下笑笑鬧鬧,將注意力平分成無數份,讓酒吧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變得開心熱鬧。
在他的印象裡,池清霽總是抱著一把吉他,或在烈日炎炎的午後,或在月朗星稀的夜晚,用甘霖一般的歌聲徐徐緩緩地滋潤他乾涸的鼓膜。
他們最後一次見面,是高叄暑假的尾聲。
再回來,一切都變了,人去樓空,再無音信。
這些年他一直在找池清霽,自己在國外找,也在託家裡的關係找,但一直沒有訊息。
後來國內國外都找了一圈,還是沒有訊息,他被逼得開始關注那些無人認領不知身份的女屍。
每年各個地區的公安局都會發布很多這種資訊,篩掉大部分性別年齡死亡時間不符合的,剩下的都會在年底交到他手裡。
那些年他真的就像神經病一樣,每到年底就開始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哪怕看完當年所有的屍體資訊,確定裡面沒有池清霽,也依舊睡不安心,只能常年和褪黑素為伴。
還好。
還好他只是做了一些無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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