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殊麗回到尚衣監,就見晚娘坐在耳房內,像是等了她許久。
殊麗沒精打采地躺在老爺椅上,隨口問道:“不生氣了?”
晚娘掩好門窗, 流露出憔悴, “跟你說件事。”
殊麗“哦”一聲, 早已猜到她是為何而來。
晚娘坐在邊上,小聲道:“我和老謝的事, 怕是被人發現了,他說要去御前替我二人求情, 再選個吉日迎我入門。”
“你是來跟我告別的?”殊麗漠笑, 頭一次用冷漠待她, “你若覺得謝相毅值得託付,就去孤注一擲好了。”
晚娘沒想到好姐妹是這個態度, “你還在跟我置氣?不是, 都什麼時候了, 我跟你講真的呢。”
“講真的嗎?那好, 我跟你說句實話,你別不愛聽。謝相毅貪色卑劣、油嘴滑舌,別說娶你, 不將錯全部推給你就不錯了。”殊麗翻身背對她,冷笑一聲, “到時候,他只會說是被你引誘, 一時犯了糊塗, 錯全賴你。你當他是全部, 他卻把你當作瓶裡的一束野花, 連收藏的價值都沒有。”
在晚娘的印象裡,殊麗從來溫柔和善,哪裡講得出這樣的話語,可謂字字刺耳,句句殘酷,痛得她無法呼吸,“你沒經歷過,你懂什麼!”
“我是不懂,你走吧。”
晚娘驚訝地看著她,伸手去探她額頭,“你是不是病了?”
殊麗揮開她的手,“若你還信我,從此以後就與謝相毅劃清界限,若不信我,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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